屎壳郎

我想严肃地聊聊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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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先让我假装礼貌地说句客套话,很高兴在这个平台遇见你。这平台名主办方自以为很有意境,其实很像骂人话。我有几年没动笔了,人生也不够抓马,文字粗嘎地像发动不起来的老爷车,启动前请先把期望值放在下水道里。

我上一次写信还是在小学四年级时,写给当时小男朋友的“诀别信”。内容是分手,理由是要专心学业。小时候总是用词可怕,理由荒谬。前一夜写的时候爸妈在外间和友人麻将欢声笑语,我在里间哭得面目全非,信纸翘了一大半。我不敢当面给他,便折成长方形放在他桌上。那天早上是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竟会忘记做数学作业,我狼狈抄作业的时候发现他铁青着脸把信撕了。

而如今的我则处在一场青年危机里。我不知道第一封信该写些什么。不过我正在活检自己的过去与现状,顺便邀请你一窥脏腑吧,也希望体内的肿胀能部分化为文字的脓水。

毕业时我盲、忙、茫,选择了海投。在几个无感的选择间听从了家人的意见,去了银行。事实证明,做一个战略懒惰的漂流者,便注定了悲剧。过了没多久我便发现自己很不喜欢这份工作,想要辞职。我父母是认为“女孩子应该有份稳定工作”的老派爸妈,他们坚决反对,甚至说出了以关系为要挟的气话。过段时间,我忍不住再提,我们再吵,如此循环。银行在他们眼里是安全又闪耀金光的保险箱,可是我只感受到保险箱里窒息的黑暗。有一段时间,我在上班路上,感觉每走一步就下沉一步。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但我竟然还是没有抑郁。每次快到谷底的时候体内的安(hong)全(huang)气(zhi)囊(li)总会被激发,比如我早起开窗会念着“开窗放入大江来”,上下班看起了积极心理学的公开课、在柜面默起了古诗词,重新开启了吐槽一切的嘴炮生涯,把自己想象成在做行为艺术直视千人的MarinaAbramovic等等。那段时光,有一些断断续续的自造快乐吧。那些总是信号不好的星点快乐把我从危险的区域拉了回来。后来时间长了,我开始从痛苦过渡到了麻木。我终究不是什么行为艺术之母,我其实是被惩罚的西西弗斯,是仰望星空低头滚粪的屎壳郎。再后来,我为逃离痛苦而紧握麻木,握的时间长了,变成了对自己命运的巨大漠然。再再后来,也就是现在,我被一些东西触动,开始重新思考职业这个问题,看到了一些曙光。至于是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其实我本来还想说说感情的把过去倒倒干净但是我的懒来得悄无声息无法抗拒我要去睡觉了下次再聊么么哒:)

啊对了,以防你想聊爱好。我其实对一切表达都感兴趣。我目前观影量不算大,最喜欢的三部还是很大众的肖申克的救赎、鬼子来了和一一。小成本的比较喜欢彗星来的那一夜和弗兰西丝·哈。短片喜欢调音师。想写出黑镜、rickandmorty那样的故事。我还对卡拉瓦乔、透纳、博斯、雷诺阿、蒙克、莫奈、梵高、毕加索的画感兴趣。音乐听得很布朗运动,以后想系统地听听古典乐。摄影比较喜欢黑白的,大学时买了台尼康但不常用,大多数时候是手机党。书、舞蹈、歌剧音乐剧和话剧都在持续探索,先不举例。

好了好了,真的要晚安了。我写得可真糟糕呀,自己都不忍卒读。

这样吧,我给你个祝福,我们一笑泯恩仇。

如果你看到的时候正好也床前明月光,那祝你做个春梦,里面有MarinaAbramovic、西西弗斯和屎壳郎。

题图来自FlyingHart,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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