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皮型白癜风 https://m-mip.39.net/baidianfeng/mipso_6188497.html你别一看题目名字就皱眉,我先亮出观点:我很崇拜“屎壳郎”!
屎壳郎(shǐkelàng),学名蜣螂(qiāngláng),别名很多,屎虼螂、屎比房、推屎爬、粪球虫、裹粪牛、滚粪牛、滚粪郎、推车虫、黑牛儿、蛣蜣(jiéqiāng)、推丸、转丸、弄丸、夜游将军、铁甲将军等等。
虽然“屎”“粪”这些字眼自带气味,但它们里面都有“米”字,跟我们每天的生活息息相关。虽说屎壳郎跟狗一样,都是“吃屎俱乐部”成员,但你知道吗?除了南极洲以外的任何一块大陆,都有它的足迹,它能拖动相当于自身体重倍的物体,这种力量,相当于一个成年男子同时拖动十几辆泥头车(工地上、建筑类用车),而且,它体内拥有极其先进的“全球定位导航系统”,能利用“仰望星空”给自己确定方向,这是世界上已知唯一拥有这项神技的物种。它头朝地、腚朝天,每天仅靠吃屎充饥,它像厨师制作肉丸子那样,用自己的前脚将粪便团成球,滚动到巢穴贮藏起来,让伴侣将卵产在里面,幼虫孵出后,既能享受充足的食物,又能生活在安全的环境中。
它是人类免费的“自然界清道夫”,是聪明能干的劳动者,是爱护孩子的好昆虫,当雌性屎壳郎躲在洞里生孩子的时候,雄性屎壳郎就把腿伸进洞口内壁死死卡住,带角的头朝外,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为了老婆孩子,随时保持进攻态势,准备战斗。(《你好,乔安》)里有令人感动得台词,“就算你是一坨臭狗屎,也会有个钟情于你的屎壳郎,千里迢迢地找到你,然后把你当成宝贝,再不辞辛苦地把你滚回家,一路上悉心呵护你照顾你,怕你被抢了,被踩扁了,或者撞到石头上碎了,一心想着让你成为家里的镇宅之宝。”如果能找到屎壳郎一样的另一半,那将会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大家都知道澳大利亚是一个蓄牧业高度发达的国家,但产生的畜粪太多,如果不及时清理,牧草很快就枯黄死亡。澳洲政府早在年就从我国引进屎壳郎,解决了牛粪积压的问题,这才成就绝美大花园般的澳大利亚。
古埃及人曾将屎壳郎看做太阳神的化身,据说金字塔中堆砌着千奇百怪的蜣螂饰物。法布尔曾花25年时间来观看艺术家蜣螂的“表演”,写下了昆虫史诗《昆虫记》。所以,我建议小朋友们可以放弃《弟子规》,一定要读《昆虫记》。
小时候的我,最喜欢看屎壳郎滚球。头朝下,屁股撅着,用后腿将球抓紧,倒着向后走。而且,它选择的道路经常不是斜坡,就是不可能上去的地方。它很固执,吭哧吭哧推半天,稍一疏忽,坡就白爬了,而且会跟粪球一起滚下去。如此三番五次地滚落,不到重度绝望的时候,它会一直坚持。看着就累,心里觉得真笨,你就不会选一条平坦点的路吗?这点特别像希腊神话里的那个西西弗斯,由于触犯了众神而受惩罚,每天将一块巨石推上山顶,还没到顶就又滚下山来,不断重复,永无止境。
等到看够了,就会捉住它。那时口袋里常常会装一盒火柴,随手捡几块土坷垃(土块),围成一圈,捡些树叶和枯树枝,一会儿工夫,就可以咯吱咯吱地享受美味了,堪比今日的麻小(麻辣小龙虾),只不过当年不需要任何调料。
《风味人间》里说,墨西哥烹饪昆虫的历史超过千年,可食用的昆虫多达五百余种。我知道柬埔寨最著名的除了吴哥窟,再就是街头油炸昆虫,比如狼蛛、蟋蟀、水甲虫、蚕蛹、青蛙、蝎子、蚱蜢等等,吃昆虫的习惯应该是源于几十年前红色高棉时期,当地居民在逃难过程中偶然发现了这些“非常好吃的东西”。据有人统计,目前有超过种可食用昆虫在全球范围内消费。《本草纲目》里说,屎壳郎主治小儿惊风(不拘急、慢均适用)、小儿疳疾、小儿重舌、大小便不通、疔肿恶疮等等,我不知道依据是什么。
我统计了一下,中国文人写屎壳郎的可真不少,绝句、律诗、古风里都有屎壳郎的身影,仅举苏东坡的《蜣螂》,“洪钟起暗室,飘瓦落空庭。谁言转丸手,能作殷床声。”诵读以超脱当年被我吃掉的屎壳郎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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