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童少年时的六七十年代,可没有像现在这样污染的好多物种灭绝了。那时一到地里随时都可以看到蚂蚱,蚰子,篇旦,屎壳郎,螳螂,云雀,鹌鹑,狐狸,狸猫,獾子,猫头鹰等等。现在这些都看不到了,只剩下了很少的野兔和山鸡了!
放秋假了我跟爷爷一起去放牛,把牛赶到了村北的贺兰山上。我便到一边去玩,不想遇到了一块蚰子地,每走一步,草丛中,酸枣棵下都会蹦哒出几个蚰子和蚂蚱,太多了,可没有拿蚰笼,怎么办?只好随手拔了两棵小狗子草,每逮一个蚰子就用小狗子草从蚰子背部串起来。不一会就逮了两串!(说明一下:小狗子草如谷子一样前边有个穗头,长四百厘米脖子,用这个串起蚰子不脱落)
。那是我平生逮的最多的蚰子!逮的都是草蚰(母的)叫蚰(公的)是不能吃的。烧蚰子非常好吃,烧熟后把蚰子剥开把肚子里肠道拽出扔掉,剩下一肚子籽,一咬各劲各劲的很香!这一切都成了回忆,永远不会再有了!
草蚰子,有尾巴(产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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