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郑华国 http://www.yunweituan.com/jkdh《乡村精短文学》孙延宜(山东)专栏:歇后语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一种话语形式,其素材来自于生活,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歇后语。改革开放前农村生活所产生的那些歇后语,已渐行渐远,兹列出几则,权作纪念吧。#歇后语#老嬷嬷(滕州人读mama)跳井——坚决(尖脚)到底。懒婆娘的裹脚——又臭又长。旧社会妇女兴裹脚,本来应该长成的偌大的一双脚硬是被布包裹着,变成了两个所谓的“三寸金莲”,这对广大妇女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小的身心伤害啊!新中国成立后,男女平等了,国家坚决取缔了这一恶俗。目前,尚健在的小脚老太太已屈指可数了。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打着灯笼拾粪——找死(屎)。为了积肥造肥,家家都在院子里的一角挖有一个大粪坑,周边用石头砌上。除了往里面大小便外,还要经常加水、草木灰、土等;早晚或农闲时,人们还要背着粪杈子,腋窝里夹着粪扒子(另一头钩在粪杈子上)去拾粪(找屎)。秃子头上的虱子(或虮)——明摆着。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头上长疮脚下流脓——坏透了。农村生活十分贫穷,卫生条件极差。天冷时,身上长满了虱子;天热时,晚上蚊子咬死个人;头上等部位长疮亦是常有的事儿,笔者头上就留下了好几个疮疤呢。老鼠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烧煤或柴火做饭时,都需要拉风箱来鼓风助燃,风箱里有一块黏有鸡毛的大木板活塞,将风箱一分为二,老鼠若是不慎钻了进去,风箱一拉,那它只有来回受气的份了。剃头匠的挑子——一头热。为了方便人们理发,剃头匠挑着担子走东村串西村的,其担子的一头为冷的理发用具,另一头则为热地烧洗头水用的小炉子。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几乎每家的堂屋门前东侧都砌有一个摆供品用的香台子,香台子的最下面是鸡的宿舍(鸡窝),中间为鸡嬔疍的地方。黄鼠狼对鸡情有独钟,夜间时常光临农家小院偷鸡吃。若是谁家的鸡窝门忘了堵了,或是没有堵严实,那可就倒了血霉了。屎壳郎垫桌子腿——硬撑。屎壳郎,学名叫蜣螂,为昆虫,全身黑色,胸部和脚有黑褐色的长毛,吃动物的尸体或粪尿等,常把粪滚成球形。由于地上粪便多,种庄稼没使用化肥、农药等,所以屎壳郎随处可见。可能是因为种地使用了化肥和农药的缘故吧,早已不见了它的踪影。拾麦打烧饼——干赚。“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在生产队里,三夏拾麦是我们中小学生的活儿,虽然弯腰撅腚地很累,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若是用自己拾来的小麦磨成面粉打烧饼,就省去了买麦子的本钱,自然是“干赚”了。……感谢《我该感谢谁》,这是我酝酿已久的一篇文章的标题,但一直没有勇气把它写出来发出去。究其原因,主要的还是“怕”字当头:一怕万一影响到了“施主”的前途,自己担当不起;二怕自己以后失掉了这些“好处”;三怕别人说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四怕编辑老师不敢编发,自己写了也白写,诸如此类吧。我们这些改革开放之初跳出农门来的同学、战友,如今时常会遇到爹死娘亡、儿娶女嫁的事儿。每每这时,公推出来的“秘书长”就要通知大家一起去。份子钱倒好说,各人掏各人的,但买花圈、来回用车等,往往都是由几位在单位有签字报销权的“施主”负责了,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布衣平民们自然要流露出感激之情了。尤其是送完花圈回到城里时,还有在外地工作的同学、战友回来探亲时等,大都要去上档次的饭店聚一聚,其高额的费用自然还是由“施主”来结账了。因此,席间大家自然也是客气话连连了,“施主”端坐在东家之位,自始至终神采奕奕的,也乐于一一领受之。酒足饭饱之后分别时,那千恩万谢的场景就更不用说了。在回家的路上乃至躺在床上,大脑仍在不停地运转着:我到底该感谢谁呢?“施主”所花的钱来自于纳税者,来自于国有企业的利润,来自于国有土地出让金等等,他们手中的权力也是党和人民给的,即便要感谢的话,也要感谢党和人民呀!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眼下,形势变了……前不久,一同学的父亲去世了,“秘书长”通知大家去送花圈。我乘坐公交车按时来到了花圈店门口,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施主”的面和车,“秘书长”急得团团转,最后,大家只好挤进二辆私家车里去了。回来时,因一辆车有急事先走了,结果剩下的人只好坐公交车回来了。有的“施主”虽然开公车去了,但像做贼似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敢捎带一个人;有的说单独去,大概是摸黑去吧。买花圈的钱暂由“秘书长”垫上记账了,进大饭店聚聚就更没门了。我约了几个近邻同学,找个地摊“练了练”,花了百余元钱。虽然没有吃上山珍海味,但大家心里却舒坦多了。注: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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